輕輕的我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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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落莊以後,星期六上午都是在曉夢中渡過。曾經有過一點衝動想看他們的集會搞得怎樣,不過也就只是想想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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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我是有意的也不妨。星期五在童軍室遺下了本參考書。其實我打從心底裏知道,週末這麼多事幹,我不會有興致溫Alin的廢Test。但星期五晚媽說要帶婆去工展會,我竟然第一時間便想起要跟著她倆,伺機返QC取物。
出發前的一刻望一望鐘,有趕回學校看降旗念頭。走著時也暗罵婆婆走得太慢,要誤了我的時間。結果雖然正午踏進校門,但集會已然完結。
星期六的童軍室霎時變得十分陌生。
他們吹的水我都聽不明白。跟梁凱打的招呼很見外。只有幾個小的有喚我。
我沒有說了很多東西便走了。在走廊徐徐回望,那座古舊的小屋。那座曾經很熟悉的小屋。走得沒有遺憾,卻仍然走得很不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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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實在不敢想像Last Day那天會感觸到甚麼的一個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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