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4月7日 星期一

肩膊

靜靜的坐著,不說話。嘴原來已閉著了好幾個小時。眼前繚亂的筆記。七色的水筆,五彩的熒光筆。身後有只顧玩手機遊戲的同房。小室中,有生命的,好像只有在桌邊的小盆栽。

偶爾也想有個肩膊可以依偎。但是否我把這個熱鬧的假象演得太真實,然後沒有人可以看穿這裏頭的空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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